爱狗人士请发言

玫瑰藏进无人区

非常OOC的阴间文学

看的时候千万不要代入蒸煮

文中两个人都很黑都很扭曲都有点疾病

看完这些还愿意点进来的话 被创到我真的不负责哇😭别骂我我跑得快😭

PS:高黎礼是我的原创人物 无任何原型

  

  

  

  

  

  

占星无奈地问:“那你想怎么样呢,折华?”

 

张折华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出现在聚会上,热带雨林的烈日灼烧了他整整四个月,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晒成麦色,漂亮的肌肉线条隔着衣服也相当分明,着实和当初有些判若两人了,以至于他刚进门时别人都差点没认出来。

其实聚会上很多人张折华自二喜余温期结束就再没联系过,大家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来,本只是出于礼貌给张折华发了邀请,谁成想这个等着这部戏一上就能成功转型正剧演员的流量当真会出现在他们这群内娱法外分子的饭桌上。

这个世界上热闹有真有假,热度自然也有实有虚。对于他们这群搞喜剧的来说,无论欢呼还是谩骂都犹如浪潮退岸,等到月球引力消失,一切都归于平静。但对张折华来说,汹涌而来的流量便是切切实实登云梯上青天,未来天高海阔触手可得,得偿所愿近在咫尺。

张折华滴水不漏地敷衍过了每一个尴尬的寒暄,终于在一片喧闹里捕捉到了他想得知的关键词。

“星仔呢?星仔怎么没来啊?”

“说明天要加演,这会儿了还跟黎礼在剧场呢。”

“哦我还以为……”

“想什么呢你!”

张折华握着玻璃杯的手指紧了紧,垂下眼睛掩藏掉瞳孔里的冷意,在旁人看不到的阴影中不耐烦地用舌头顶了顶腮。

黎礼,高黎礼。

张折华自然认得他是谁,占星的线下新搭档,新的剧本唯一男主,一个跟当年的他一样有着美丽皮囊和憧憬眼神所以深得占星怜爱的,演员。

他本来也没那么在意,少爷和我对他的助力早已到了尽头,占星的价值自然也消耗殆尽,他不必再耗费精力向全世界表演他对占星有多着迷有多眷恋,也不用再用演员轻车熟路的深情眼去望占星。

占星的剧本,剧本里对男主完美而偏心的所有特质与设定,以及占星本人的爱,他都不再需要了。

慢慢晾着占星,直到他主动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再到二人彻底断联,那段时间里,张折华跟同组的女演员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夜晚靠在床头轻抖着手指磕掉灼烫烟灰的时候他想,果然还是软玉温香更适合自己,怨不得别人都喜欢。至少抱起来很契合很舒服。

直到他无意中刷到了一个推送视频。

占星拿过话筒护在满脸无措的大男生身前,认真说:“他谁也不像,他就是他自己。”

张折华记忆里,占星一直是温和而柔软的,就像一朵蓬松的棉花,鲜少有这样强硬的时刻。而这次在镜头前这样直接,只是因为之前那个俊朗的大男生被说了一句“真的好像折华。”

张折华的瞳孔深处刮起八号风球,阴霾里播报红色暴雨预警。他一把扣住手机屏幕,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来叼住,深邃的眼睛里情绪晦涩不清。

你凭什么说他不像我?

在你身边时候一样年轻,一样有你喜欢的好看的脸,一样在众人面前展现有多么依赖你多么迷恋你,在每一个剧本里表演最爱你最舍不得你……

占星,你又凭什么否认高黎礼本来就像我?

 

“那你想怎么样呢,折华?”占星无奈地问,他轻轻叹气,用下巴指了指圈在自己腕上的手铐,“你这是非法拘禁,如果爆出来你的事业就毁于一旦了,你知道的吧?”

“关心我吗?”张折华饶有兴致地摆弄着那束被占星推到地上的玫瑰花,边缘已经由于外力变形,插在花瓶里并不完美,但张折华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看吗?现在喜不喜欢?”

“很好看,你留着自己欣赏吧。”占星的耐心显然即将耗尽,他抬手用手铐磕在床架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张折华,松开我,我要回家,我男朋友还在家里等我。”

张折华厌恶地看了占星一眼,松松垮垮的丝质睡袍下顺着他焦躁的动作滑开,于是散落着他人爱痕的锁骨就那样烙在张折华视线里。

他想起自己敲开门时占星睡眼惺忪的模样,上半身罩了一件明显不是自己码数的亚麻衬衣,脖子上红色的吻痕清晰可见。

“黎礼你怎么又不带钥匙啊——”

是撒娇的,卖乖的,黏糊的像蜂蜜的一般的嗓音。

然后下一刻拐弯成了惊讶与疏离。

因为占星看清了他的脸。

“……折华?怎么是你?”

 

张折华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压住自己心里的暴虐,掐下一朵玫瑰转身把它按在占星的锁骨上,手指一寸寸使力,让花瓣被汁水淋漓地烂在占星的皮肤上。后者看着他发疯,翻了个白眼,什么言语都懒得反馈。

“所以你让他在你家睡你?”烂泥一样的花泥被张折华抹开,去做那枚红痕的掩耳盗铃,馥郁的玫瑰香气沤出沼泽的腥气。

“你以前从来不让我在你家做,说是怕宁家宇会回来。怎么现在就让他了?个冒牌货,凭什么?”

占星冷笑了一声,在极度的烦闷与无语里他终于褪掉了那层温吞的皮。他缓慢地打了一个哈欠,说:“折华,以后别这么说话昂!这么没情商,采访说错话怎么办?谁是冒牌货啊?我很认真的,跟谁睡的时候就爱谁,不搞替身昂!”

他咧开嘴笑一笑,柔软的口腔深红,虎牙咬在唇角,好像妖娆的花蕊里,长出毒蛇的牙。

“别被互联网影响了,人家说高黎礼像你你就觉得他是冒牌货?人家当初还说你像李川呢,我也没说你是冒牌货啊?”

滚烫的毒液将张折华心脏烧出一个洞,他一把掐住占星的脖子,阴恻恻地感叹,“你的爱好肤浅,这么容易就给下一个人了。”

“撒开我,张折华。”詹鑫仰着头,去直视张哲华阴霾遍布的眼睛,张折华卡在他喉咙的虎口并没有用力,所以他还能正常说话。

“你现在在我跟前儿发什么疯?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连戏也配合你漂漂亮亮演完了。我以为我们至少是互不相欠好聚好散?”

“想睡我?也可以。但得等我分手,我可不出轨。”

张折华眼底的红一点点蔓延开,虎牙也悄无声息地变长,他盯着占星修长的脖颈,嗜血的本能像是暗潮,拼命向他奔涌而来。

毁掉你。

他想。

 

   

  

“给我滚醒过来!”一个脆响的巴掌落在他白皙的脸上,疼痛他拼命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熟悉的女人脸上露出讥讽的笑。

“德古拉·傲天,”玛丽嘴角弯出一个嘲笑的弧度,“没看出来,幻境还能给你这么用。罗马尼亚的老祖宗们知道了都要把棺材盖推开坐起来骂你。”

小吸血鬼头痛欲裂,他裹着自己的高饱和斗篷,躲开缝隙里的光,扭身又要睡去。

“少来打扰我。”

“幻境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用怎么用,跟你没有关系,玛丽。”

“我是因为二哥才容忍你,别得寸进尺,别再随便进我的幻境。”

为什么连幻境里他都只能强迫二哥。

镜花水月都不愿意给他一口甜吗?

小吸血鬼抱着他二哥的外套,靠在阴暗无光的衣柜里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叮。”

张折华突然睁开眼睛。

阳光顺着头顶的花窗温柔地投射下来,张折华用手背挡了挡,花了半分钟适应才从躺椅上坐起来,腰部传来的疼痛催地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睡得还好吗?张先生。”坐在对面的催眠师正托着下巴看他,见他坐直,笔在纸上划了几行,“药不必再吃,可以慢慢停了。下次见。”

张折华想起德古拉,想起德古拉幻境里的他和占星。边穿外套边给助理发消息,让他尽快帮自己买好花,他要去见占星。

昨晚聚会听到的和梦中梦到的已经足够让他生气,他不会允许高黎礼越过他住进占星的家,也住进占星的在意里。

张折华坐上车,助理从前座递过花束来,他接到手里,皱起眉,“这个配材是什么,感觉跟白玫瑰不太配。”

“店家说是冬紫罗。不行吗折华,店家推荐的,要不我再去买一束吧?”

“不用了我赶时间。”

 

玫瑰花被攥在怀里,张折华急切地敲开门,看着占星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后,上半身罩了一件明显不是自己码数的亚麻衬衣,脖子上红色的吻痕清晰可见。

“黎礼你怎么又不带钥匙啊——”

是撒娇的,卖乖的,黏糊的像蜂蜜的一般的嗓音。

然后下一刻拐弯成了惊讶与疏离。

因为占星看清了他的脸。

“……折华?怎么是你?”

 

「哥哥你放心呀,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哦。」

「都说了放心了,催眠师都是我的安排,怎么可能伤害你的心上人呢。」

「不是心上人就不是嘛,哥哥不要生气啦。」

「enjoy。」

 

高黎礼发完语音,甜甜蜜蜜地扎好花束的丝带,将它递给了前台小姑娘,然后在黑暗里看着推门进来的助理在热情的介绍下买走了它。

 

  

冬紫罗的花语是——

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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